来源:辽沈晚报
从上午9时到晚上6时,2月4日立春这天的大部分时间,沈阳市急救中心皇姑二分中心站长张义龙和他的转运搭档护士长潘晶都是在一台负压监护型急救车上度过的,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名需要从辽宁省朝阳市转院到沈阳的重型新冠肺炎患者。
张义龙和潘晶都是沈阳急救中心疫情应急转运组成员。转运组负责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疑似、确诊病例和必要的密切接触者等转运工作,目前已经完成多例确诊病人和疑似病人的转运工作。
“转运能力是考验沈阳医疗救治能力的重要内容,这是疫情的第一道急救保障。”沈阳急救中心主任李保军表示。
殷勤移植地,曲槛小栏边。共约重芳日,还忧不盛妍。阻风开步障,乘月溉寒泉。谁料花前后,蛾眉却不全。失却烟花主,东君自不知。清香更何用,犹发去年枝。菡萏香消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无限恨,倚阑干。 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春恨锁重楼。风里落花谁是主?思悠悠。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回首绿波三楚暮,接天流。应天长一钩初月临妆镜,蝉鬓凤钗慵不整。重帘静,层楼回,惆怅落花风不定。柳堤芳草径,梦断辘轳金井。昨夜更阑酒醒,春愁过却病。望远行玉砌花光锦绣明,朱扉长日镇长扃。夜寒不去寝难成,炉香烟冷自亭亭。残月秣陵砧,不传消息但传情。黄金窗下忽然惊,征人归日二毛生。 风压轻云贴水飞,乍晴池馆燕争泥.沈郎多病不胜衣.沙上未闻鸿雁信,竹间时有鹧鸪蹄.此情惟有落花知!李煜: 樱花落尽阶前月,象床愁倚薰笼。远似去年今日,恨还同。双鬟不整云憔悴,泪沾红抹胸。何处相思苦?纱窗醉梦中。晚雨秋阴酒乍醒,感时心绪杳难平。黄花冷落不成艳,红叶飕飗竞鼓声。背世返能厌俗态,偶缘犹未忘多情。自从双鬓斑斑白,不学安仁却自惊。【玉楼春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凤箫吹断水云闲,重按霓裳歌遍彻。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山舍初成病乍轻,杖藜巾褐称闲情。炉开小火深回暖,沟引新流几曲声。暂约彭涓安朽质,终期宗远问无生。谁能役役尘中累,贪合鱼龙构强名。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时相见。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香作穗,蜡成泪,还似两人心意。珊枕腻,锦衾寒,觉来更漏残。柳丝长,春雨细,花外漏声迢递。惊塞雁,起城乌,画屏金鹧鸪。香雾薄,透重幕,惆怅谢家池阁。红烛背,绣帏垂,梦长君不知。
今天上午,辽沈晚报(lswbwx)记者与其中的四位成员面对面,听他们讲讲自己的抗击疫情故事。
驱车4小时从朝阳拉回新冠重症患者张义龙提到最早一次接到关于疫情转运任务说:
“是从沈医院的发热门诊送医院的。是个大学生,从深圳上学假期回沈阳,途径过武汉,回来之后发热,经过流行病学调查是阳性,就由我们负责转运了。”张义龙表示。
最有挑战性的转运发生在2月4日。
“这是一名在武汉定居已经16年的朝阳人,42岁,今年过年一家四口自驾回朝阳凌源。发生疫情之后,现在全家都在朝阳二院隔离治疗,只有他是重型患者。经过专家会诊,都建议他到沈阳市六院来诊治,经过评估,他的情况也可以转院,组织就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和我的搭档潘晶。为这次转运任务,我们动用了负压监护型急救车和负压担架。”张义龙表示。
长时间带着口罩面罩,穿着防护服,潘晶的脸上都是压痕,鼻梁也破了
当天上午9时,张义龙从沈阳出发,下午3时从朝阳返回,晚上7时许医院。
“他是一型呼吸衰竭,双肺都白了。刚上车时血样浓度只有85,比正常人低了10个百分点,全程我们对他进行高浓度高流量的面罩吸氧,随时监控他的情况。为了稳定他的情绪,我还得不停地和他说话。他在负压担架里,负压担架上面是一个封闭的负压舱,有三个进气孔,一个带过滤装置的排气孔,这样保证不会有病毒流出来。我又穿着防护服带着面罩,和他说话,每一句话都是我喊出来的。”张义龙表示。
从4层楼上抬下发热高龄老人他用了半个多时牛懿是沈阳市急救中心大东一分中心站长,也是沈阳急救中心疫情应急转运组成员。
2月3日12时50分,正吃午饭的牛懿接到指令有发热患者需要转运。牛懿立刻组织班长黄杰,护士长臧娇穿上防护装备。
“患者是一位高龄老人,有心衰病史,有疫区人员接触史,此次发热有可能加重病情,且行动不便无法下地。我们小组立即带好装备赶往现场,到现场发现患者家在四楼,而且是老旧小区。楼梯特别窄,穿着防护服的情况下就只能过一个人,最后决定用履带式楼梯搬运担架搬运患者。平时我们都是有担架员的,这次特殊情况还是要尽量减少接触,就都是我们自己干!”牛懿表示。
“上楼之后先安抚患者情绪,然后开始工作。我是倒退着下楼,不时的要将担架抬起保证履带能在台阶上正常工作。一会儿里面的衣服就湿透了,然后水蒸气都到了眼罩,随着走动在眼罩内不停打转。4层楼梯,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才下去。”牛懿回忆。
转运8人次最小的是一名只有15个月大的孩子姜秋颖沈阳市急救中心铁西三分中心站长,从业已经20多年,是沈阳市急救中心少有的女性站长之一。
从正月初一开始接到第一个转运任务,她已经成功完成了8次转运任务。
“初一下午4点左右,正吃要吃团圆饭。指令来了,我当时在苏家屯区我父母家里过年,赶紧赶回站里。需要转运的是一个21岁的女孩,在皇姑区,她特别紧张,又怕让邻居知道引起恐慌,不断就更改我们接她的位置,在她家楼下就等了1小时。”姜秋颖表示。
几次任务中,姜秋颖有两次的转运对象都是孩子。
“最小的是15个月大的女孩,按照要求,疫情转运对象是不让家属跟着的,孩子太小了只能让妈妈抱着,孩子含着安抚奶嘴,一路上都很乖的,医院。还有一对父女,父亲37岁,女儿6岁,转运医院联系好,因为穿上了防护服就没有办法再打电话了,有临时情况都是通过指挥中心用车载电话免提联系,很不方便;联系时我就多问了一句,结医院只能接收大人,医院只能接收孩子,医院,可以接收父女两个人。”姜秋颖表示,“每次转运工作结束,转运对象都会对我说谢谢,这让我感觉我的工作特别值得。”
转运结束要消杀洗手18次流程一小时“疫情期间,中心投入使用15台负压监护型急救车专门转运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相关病例,应急转运组成员共45人。我们组建了3个应急保障梯队,根据疫情需要,适时启动第二及第三应急梯队。”沈阳急救中心主任李保军表示。
“每次结束转运,我们的车和人都要医院进行专门消杀。负压监护型急救车的消杀就要进行2个小时。我们工作人员的消杀,一共有20多道程序,如果是三级防护,就是两层防护服、三层手套、三层鞋套,需要在三个不同楼层的工作间进行消杀。整个消杀流程大约需要一个小时,洗手就要洗18次,你看,我这手都爆皮了。”张义龙介绍。
“同样穿防护服时也要特别注意,一般都是至少两个人帮忙,尤其是戴帽子,自己根本够不着。包括一根头发在内,确保没有任何暴露在外面的地方。这不是害怕,是我们医护人员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保障每天和我们一起生活的家人的安全,才能更好地为病患服务。也经常有人问我们害怕不,说实话,一忙起来根本顾不上;我们现在的防护措施很好,忙完了,只要消杀工作做得好,也没有必要害怕,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再忙再累,也要认认真真地把最后对自己的消杀工作做好的原因。”大家表示。
说起家人,这几位刚才聊工作时风风火火的医护人员,都沉默了。
疫情应急转运组的成员,大多是基层急救站的管理团队成员,在保障疫情期间沈城八百万人民的生命安全同时,还有兼顾急救站的日常工作顺利开展,几乎少有陪伴家人的时间。
牛懿有一对儿双胞胎女儿今年7岁,父母都在外地。
姜秋颖的爱人是民警,她的孩子18岁,已经上了大一,正放假在家;潘晶的儿子正上初中。
而张义龙的女儿才四岁,爱人也是一名民警。
“我的父母也都是医护工作者,小时候他们是我的榜样;现在我要给我的孩子做个榜样,家里人都非常支持我,我是党员,这是我的责任。”牛懿说。
“我和孩子说,妈妈又不能给你做饭了!他大大咧咧地笑着说,没事儿,我都这么大了,饿不死。他说,我从小不就是这么过来的么!”姜秋颖说。
“我女儿和我说,没有事儿,爸爸,你放心工作吧,我们……不怕!”说道“我们……不怕!”时,张义龙终于没忍住自己的眼泪,而屋子里的其他医护人员,也都背过了身!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